周牧人｜论上帝的存在

摘要：近年来，不少信徒在最基本的真理上没有全面深入的认识，导致在传福音的过程中常常处于被动局面。他们不是只注重教义[1]（碎片零散的福音），就是只讲神迹奇事(以个人经验为出发点)，再不然就用科学论证（以人的理性为出发点），而健全的，合乎圣经的，荣耀基督十架的传讲则少之又少。从另一个角度来说，神存在的传讲失衡带来一个偏差现象，就是我们越是谈“依靠”圣灵的引导，就越发自我澎涨，见证的声音越大，编织的故事越是精彩就越发夸大充满谎言[2]，要纠正当下这种偏离现象，我们必须重新回到《圣经》有关真生命源头、上帝话语的启示和以神为出发点之基本教导上。

关键词：预设，前提，理性，一元论，新纪元，泛神论，一圈思维，临在，超越。

目录

  1. 神学研究的两个前提与圣经无误
  2. 以神为出发点：圣经自证神的存在
  3. 以人为出发点：不同立场与哲学论证
  4. 结论
1.神学研究的两个前提与圣经无误

当下神学[3]研究已经非常强调立场问题，不同的出发点的所得出的结论有着本质的不同。狂妄与不敬是我们堕落后本性最真实的表达，即使我们这些宣称为基督徒的也不例外，常常因为懂得一点就诱发出自义和傲慢。正如加尔文(John Calvin)所说：「我们人应当对上帝伟大而神圣的智慧有崇高的认识。可惜很多时候，人们偏偏对之看得不够崇高，并且常常被自己狂妄不敬的玄想冲昏了头脑，以至在许多事情上产生出无谓的争辩。[4]」所以，我们如果对《圣经》中启示的真理没有透彻的认识，就很难顺服在上帝智慧的权柄之下，这与非基督徒凭自己的理性与基督徒辩论一样，神的仆人应当弃绝愚拙而无谓的争辩（提后2:23）。

无能是基督徒或非基督徒，他们内心深处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前设，用来处理所面对的难题。人总是找到一些能够凌驾于上帝权威之上的东西，或找一些赞成自己观点的经文[5]达到「我宰思想」。鲁益师（C.S.Lewis）很精明的描述人类这种情形。他说：「古人来到他们的神面前是带着一种被告见法官的情形，现代恰恰反过来，人是法官，而上帝则是站在被告席上的犯人」[6]。

这种以人为出发点若没有原则的约束，没有敬畏的态度，他们很快堕落成自由派或不信派。以士莱马赫（Schleiermacher）为代表的自由派神学家，他宣告：“真正的宗教是对那无限者的感觉和品味[7]。”他把宗教感觉作为神学出发点，人的感觉、宗教意识才是信仰来源，开始就怀疑圣经，用人的感觉取代神的启示，人取代神，开创泛神论[8]的新纪元。梅钦（Machen.J.Gresham）毫不客气地说到，「自由主义不是基督教，自由派神学与基督教是不同的，是另外一个神，包括圣经，耶稣，救恩，信心都是另外的。[9]」

传统上以神为出发点最为妥当，而基督徒所持守的终极标准乃是上帝所默示的话语。圣经也清楚教导我们，敬畏耶和华是知识的开端；愚妄人藐视智慧和训诲（箴 1:7 ）。神学研究有两个前提：第一神存在。第二神在祂的话语中已经自我启示了。神存在是圣经开场的预设前提，上帝自我启示是直接宣告，两者的基础是相信圣经无误。对基督徒而言，如果没有在这两点上有坚定不移的信念，就没有办法挑战非基督教的方法论，反而成为此方法论的受害者，更可能带来可悲的后果，除非以前提来论证，否则就不可能在差异的中心点来交战，即以全然「临在主义」的范畴解释，或是倚靠「自有永有的上帝」来解释。改革宗护教学家所拥有的神学，既允许又要求他以前提来论证[10]。

2.以神为出发点：圣经自证神的存在

1.质疑

有人就说你们所谓的神存在，不过是循环论证自圆其说罢了。打一个比方，进化论者，他肯定用进化做出发点做标准，来证明进化论是进化的，他不可能放下进化来证明进化论是合理的。一个人要证明科学才是认识事物真理的唯一方法，他不可能放下他的科学主义，也不可能放下所有科学的大前提证明科学是合理的，这个同样不可能。正如弗兰姆（John M.Frame）说心中所坚持的（heart commitment），每个人的心中都已经委身于一些的大前提，他都委身于一些的信念或信仰，坚持他心中的委身，预设是一个优先于其他信念的信念，并因而成为其他信念的准则[11]。不论是基督徒信圣经，科学家信科学，他的信念都不可能用理性和科学来证明的。

2.预设

圣经开卷就预设神的存在，起初，神创造天地（创1:1）。故之，圣经从来没有用逻辑去论证，去推理神存在，乃是直接了当宣告神的存在[12]。从另一个角度来说，证据本身并不能真正说服人[13]，因为人的不虔不义阻挡神的真理（罗1:8）。作为基督徒，我们当然相信神的存在，我们的信心是有根有据的，第一，这个证据不是从性理证明神存在，而是神所默示的。第二，自然界本身就是神的启示，是最大证据。而人不愿意接纳，不愿相信，是因为这世界的神弄瞎了他们的眼晴（林后4:4）。

3.宣告

基督教与所有的宗教有本质的区别，我们所信的上帝是特定的上帝，并不是随便的哪种神，我们的神不是文字上的概念或一个神秘的遐想。乃是宇宙里面一位自存的[14]（self exitence），就是出埃及记3章向摩西宣告的那位自有永有者(出3：4；14)。自有永有一词有两种解释，第一种解释为神是自存的，自足的，神不依靠任何外在物而存在的[15]。第二种解释，我就是我所是[16]（I am who I am），或者说我永远是我所是的（I will always be who Iam），我继续是我所是的（I will continue to be who I am），这里有个涵义，就是神是信实，神是立约、守约的神，这位守约的神必定遵守且要应验祂一切所讲的。

4.降服

人是否可以靠理性来证明神存在呢？不是没用就是不成功的。如果一个人在寻找神，知道有神存在，证明又有什么用呢？况且没有寻找神的，连一个也没有。假如你要强迫一个人，用理性、用逻辑去说服他，肯定不成功，因为他本来就没有这个相信的前设，而且人的理性因罪受污染，他是离开上帝而独立自主。他不愿意放下他的自主来承认神存在的，即使他知道神存在，他也假装不知道神(罗1:18-22)。只有一个可能，被圣灵所光照，他的理性愿意降服在神的面前，我是个罪人，我是有限的，这个理性要接受神启示的话语，不然的话人是永远不愿相信神存在的。

3.以人为出发点：不同立场＆哲学论证

3.1不同立场：绝对否认与错误神观

1.绝对否认

有人说人类没有真正的无神论者，加尔文也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，「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宗教的种子」，所以人最基本的本能“敬拜”蕴藏在每个人的心里。又有人把无神论分成两类，一种是生活上的无神论者，一种是理论上的无神论者。从圣经中得知，此类人称为不虔不义之人，不愿意面对神，假装着神不存在。理论的无神论者相信可以用理论去证明没有神是不存在的，因为他本身的理论也是无法用理论证明的。

理论上的无神论者至少有三种：教条式、怀疑主义和批判式。教条式无神论者断言否认神存在，有理论根据证明神不存在。第二中怀疑主义者，就是说不知道有没有能力证明神存在。第三中批判式就是不可知论者，他们说是没有足够理论根据可以证明神存在。从这三个脉络去看，先很绝对，走不下去就去怀疑，然后就说不能证明。巴刻（J. I. Packer）说了一句很有见解的话，「很多的无神论者他都反对某一个宗教里面的神，但是，无神论者绝对相信宇宙中有一个最高的真理，那个就是某一种神明，这个就是他的偶像。」

后现代文化中有一个流行的观念，在讨论问题的时候都喜欢中立原则。在传福音的时候，非基督徒就会说，「你讲的好像有道理，我只想讨论原本的客观事实，不想沾染也不想知道。你我信什么都不重要啦！[17]」看似好意的说话，寻求中立，实际是对耶稣基督的排斥。所以理查德（Richard Pratt）以护教的口吻说到，「所谓的中立其实是神话，耶稣所要求的并不是这种中立性的诚实，这样的资态所伪装的不过是对自己的忠心依赖。正如耶稣说：不与我相合的，就是敌我的；不同我收聚的，就是分散的（太12:30）[18]。」有些基督徒确实在试图寻找一块中立性的地带，只是大多是在错误的寻找，因为每个“事实”都受我们基本的信念所影响，用于解释且运用于生活。我们承认中立性是虚构的神话，我们才会真正的传讲福音的信息，靠主的带领，扭转他人的思想，使他们意识到对基督的需要[19]。

人真的很奇怪，圣经明明启示了有关神的事，他不但不信，却创造一个自己说不清又坚持的理论或一个“God”，然后以自己的理性证明自己的预设是对，人就是这样的荒唐可笑。唯物论无神论者是笛卡尔（Rene Descartes）后经康德（Immanuel Kant）的洗礼，才有后来的费尔巴哈（Ludwig Feuerbach）、马克思（Karl Marx）、尼采（Friedrich Nietzsche）和弗洛伊德（Sigmund Freud），他们认为宗教源自人的心里需求，认为人需要投射出某物或某人，作为他在随机和混乱的宇宙中面对威胁和悲剧时祷告的对象[20]。故之，唯物论也是一元论的一种。一元论就是一圈思维，如理性主义、科学主义，新纪元，今天的后现代也是一元论。其中新纪元就含了圣经时代的诺斯底主义，印度教的世界观，也包含我们中国的道家儒家的天人合一，欧美电影中的超人，唯心主义的空中楼阁“God”，浪漫主义的“美”等等，凡不等合圣经的都是一无论[21]。

而圣经宣告上帝是宇宙的创造者，神是上面的大圆圈，中间划线隔开，所有其他天使、人、宇宙都是划线下面的小圆圈，两个圈是相连的，因为都与神有着密切的关系，这叫二圈思维，这就是圣经的宇宙观。

2.错误神观

超越与临在

用范泰尔（Cornelius Van Til）的话来说创造主和被造物之间有一个绝对的区分。所有背叛神的，不符合圣经的宇宙观的都是一圈思维。他们不是把人膨胀上升到上帝的地位，或者把上帝扯下[22]到被造物的地位。简而言之，一圈思维无论把上帝扯下来或把人捧上去，主要就是不再承认上帝是万有的主宰，不再承认人是仆人，把除圣经以外的宗教哲学都归在一个范围之内。而只有圣经是二圈思维，承认上帝为宇宙的主宰。

一圈思维又有很多花样，每种都洐生出一套自己的理论或信仰范畴。弗兰姆是这样来区分的，他认为所有基督教和非基督教、合乎圣经和不合乎圣经思想的都遵循某种超越跟某一种的临在。简而言之，超越是指人类都在追求宇宙里面一个绝对超越的真理，但是，基督徒是预先相信圣经里的上帝，非基督徒而是想出一个虚构的、超越的、绝对的什么东西。临在是关系性的，没有人愿意满足一个绝对的真理与他的生命没有关系的，都在追求某一种临在。用非基督徒的讲法，盼望天地有情，人间有情，也是一种临在的追求。基督徒固然盼望与上帝有一个美好的关系。圣经中的上帝，是与祂子民立约的上帝，且住在祂子民当中，后又来到人间，藉着子与父神和好。

所以，只有合乎圣经的上帝，才能够有真正的临在。所有不符合圣经的想法，都是搞出来的临在，不论士莱马赫的感觉，巴特（Karl Barth, 1886—1968）的“来电”[23]，或社会福音天国在人间，都是一个假的临在之神。基督徒相信上帝是超越的也是临在的，一位上帝的两面是没有矛盾的，就是我们常常祷告的话，主啊！你是至高的神也是与我同在的神。

四种神观：有限与无限，位格与非位格

上面我谈到上帝既是临在的又是超越的神，现在我更具体的去分析、更精细的去划分人类神观的归类，分辨一套说词和中立原则，帮助我们更加清楚坚定我们所信的神是独一无二、又真又活的神。

第一、无限的非位格的神。这里是指他的神或真理观念是无限的，但是是非位格的。例如泛神论的、士莱马赫的、新纪元的都是属于这种，又称为被位格化抽象之神。可以这样来说，凡不以圣经为出发点，不以神的真理、标准为源头，人所想出的哲学和真理都是抽象的。其实这个概念并非那么古老，只是没有清楚展现罢了。什么是泛神论？它与新纪元又有什么关系？泛神论就说上帝等于自然，等于宇宙，宇宙就是上帝。就把上帝无限澎涨，澎涨到一个神秘的、没有位格的、没有性情的无，然后就说我就是神，神就是我。正如何顿（Michael Horton）这样说到，「所谓的泛神论世界观最终也是一元论。换句话说，所有现实最终都是一。最终，神与世界之间并无分别……甚至神与受造物之间的差别——都渐渐渐失去[24]。」甚至有人把泛神论位格化，一般称为“万有在神论[25]”，意思就是把世界设想为神的身体[26]。这种一元论也包括了圣经时代的诺斯底主义，印度教的世界观，也包括我们中国道家儒家的天人合一，今天后现代的新纪元。

第二、有限的有位格的神。中国的民间宗教，所有的菩萨、财神都属于这一类。有人和菩萨付价还价求子求福，有人跟财神做交易，如果发财了给盖大庙等……有时候他们的神没有赐福反而带来了灾祸。他们就把他们所供奉的神明从牌位上拉下来摔碎，这个无能的神不行，我要换一个更历害的神保佑自己。印度教和希腊异教也相类似，他们的神明常常吵架，常常犯罪的，彼此撕杀妒嫉，战死的也有，所以这些假神是有限的无情的败坏的。

第三、有限的非位格的神。这样的神恐怕没人太多人要拜它，如果有，那只有可能是土地公，农村还愿[27]，这种民间宗教烧三根香前面没有一个像的，拜的是土地，它又有限又没有无位格。

第四、无限的有位格的神。这种神是无限的、永恒的、不变的。但这里至少分两种，一种是一位格的，一种是三个位格。一位格的代表就是犹太教和伊斯兰教，无限的三位格以天主教和基督教做代表。我们也可以定义伊斯兰教的神是非位格的，因为，这个神没有面孔，没有性情，他有名字，人并不需要与他的神建立关系性，只要知道有他，做他所吩咐的，可以放在第一个上。基督教与天主教在三位一体上是相同的，在救赎上大大不同。

所以，真神用弗兰姆的表达，也是放在三视角里面，三角形上面是神的超越，应该写控制或掌控，神是宇宙的创造者，祂掌管一切，统治万有，祂有权吩咐我们效忠于祂顺服于祂。三角形的左边是权柄或准则(律法)，神的确向祂的子民启示了祂的诫命律法，要我真正的认识祂，承认祂是万有的主宰，且要顺服祂，祂是立约的神也是同在的神。三角形右边，这位发号令宇宙创造主，同样也是临在的神，在旧约会幕、圣殿、云柱火柱真正与祂的子民亲近和同在，新约基督的道成肉身和圣灵保惠师成全、施行极大彰显神的荣耀。所以，我们所信的神，是宇宙里自我启示无限，有位格三位格，而且是具体的在历史中与祂子民立约，告诉他们祂是掌控一切的主宰，祂颁发律法默示圣经，永远住在他们心中，永远与他们同在的那一位真神。

3.2哲学论证：心理学与本体论

1.心理学

自成孔德（Auguste Comte）以后，人就把上帝说成社会秩序、社会理想，然后去拜这些理想，这是心理学起点，最新的、很有影响力的当然是弗洛伊德和荣格（Carl Jung）心理学。一些教会在圣经辅导上没有进深学习研究，又没有能力解决信徒生活的问题，就直接引用心理学代替圣经辅导学教导会众，这是对信徒信仰根基性的破坏，这种反圣经真理的理性产物要非常小心应对。

这种将圣经以外人的经历真理化，却把上帝形象化了。荣格等心理学家就大张旗鼓的说，上帝是你心目中的投射，是人类社会的那种素质或因素，是社会关系的总和[28]，很像新纪元的。心理学通常利用一些不健全家庭伤害、自尊自信缺乏的人进行教导，不断的告诉你，你有无限的潜能，你要打破你的情绪按钮，你要在你的冥想中找到那个真我，去勇敢的接纳自己、爱惜自己、自我尊敬，你的自我价值就是要注重你自己的感受。这些以自我为中心的教导就是告诉你自己，你没有错你无罪，你无需依靠上帝，你有无限的能力爱你自己。这些错误的，悖逆的，与圣经大相径庭的教导用来做圣经辅导的大有人在。其实，心理学很像新纪元，同一个根源衍生出来的产物。

2.本体论

哲学的历史上，至少有五六位尝试证明神的存在，其中较有影响力的就是本体论。安瑟伦（Anselmus）说，「人有一个绝对的完美的存在者的观念，神拥有一切的完美，神存在是一种完美，因此，神存在。」这种有一个问题，「完美」一词论据相当含糊，而且此论证它先预设了一个已知的价值系统。伯克富（Louis Berkhof）批判地说到，「第一，我们不可能从一个抽象的理念来证理念是真实存在的，第二，这个假设是预先存在人的思想里面的，人要先想有一个伟大的存在，否则人是不可能证明神存在的。」弗兰姆[29]更进一步的解，「本体论的论证只有在预设基督徒独有的价值和基督徒的存在观点时，才能证实圣经中的神。当你用其他的价值来取代，你的结论就会改变」，所以除非本体论的证据是以基督徒的预设来论证，否则它就毫无价值。

总结：

本文简易地“以神为出发点”和“以人为出发点”论述有关上帝的存在，回顾历史进程对「神存在」这一主题如何论证作出回应与批判，使我们在传福音时不靠自己，仰仗圣灵引导，我们相信上帝话语的权柄比我们想象的更有说服力。关于上帝的存在，巴文克还有最后的一些话要说，「关于上帝存在的“证据”，我们既不过度看重也不是轻易这样证明的。的确，圣经并没有试图去证明上帝的存在。圣经是以上帝为出发点，并且假设人都是认识并承认上帝，如圣经所说，你们向上举目，看谁创造这万象（赛40:26）。[30]」

备注：

  1. 这里的只“注重教义”不是本文中以神为出发点的论述，是中国处境下传福音的风格，福音信息量少，古板，常一带而过，大谈神迹奇事，被主医，要么就是用科学来论证有关神的事。 ↑
  2. 指灵恩派的讲道、见证和传福音，在这种模式中同一个故事，每一次的编织和夸大情况是大不相同，每次都会添加不同的情节为要得到他人的认同。 ↑
  3. 神学（theology）这个词，是用来叙述和认识神有关的事。《认识圣经神学》，高伟勋著，林向阳译，（2010年4月POD版，校园书房出版社），见29页。 ↑
  4. 《加尔文圣经注释全集》（Calvin’s Commentaries），D.W Torrance and T.F Torrance 编，第12卷《使徒保罗的书信至希伯来书和彼得前后书》，William B. Johnson 译，（1951年；Grand Rapids:  Eerdmans 出版社，1963年出版），彼前3:15之注释见于第290页。 ↑
  5. 一个多妻的人，他一定可以找到赞成他一夫多妻的经文。姊妹想当牧师，她就会找到一个地方证明她可以当牧师。 ↑
  6. 《站在被告席上的上帝：神学与伦理学论文集》（God in the Dock: Essays on Theology and Ethics, Walter Hooper 编，Grand Rapids: Eerdmans出版社, 1970年出版），第144页。 ↑
  7. FriedrichSchleiermacher,OnReligion:SpeechestoitsCulturedDespisers(trans.JohnOrman;London:Paternoster,1893),36=士来马赫著,谢扶雅译,《士来马赫宗教与敬虔》(香港:基督教辅侨出版社,1967),60页。 ↑
  8. 泛神论(pantheism)/万有在神论(panentheism)可说是从古代开始,在东西方都代表对圣经信仰最主要的敌对者,而且至今仍然如此,这并不是夸张的说法。根据印度教的吠陀经(Vedas)和奥义书(Upanishads),个人的阿特曼(Atman)(灵魂/自我)是与神圣(梵天(Brahman))合一的。虽然各有差异,但这是泰勒斯(Thales)、巴门尼德(Parmenides)、赫拉克利特(Heraclitus)和斯多亚派的本体论视域。这个范式被柏拉图采纳,在中期柏拉图主义(通过第一世纪犹太哲学家斐罗[Philo))和新柏拉图主义(带有某些修订)中延续。主要的差异是:柏拉图认为,一切现实都是从“太一”散发出来的,而对普罗提努(Plotinus)和其他新柏拉图主义者而言,这太一不仅是纯粹的存有,更是“超越存有”,因此也超越理性知识。《基督徒的信仰》，迈克•何顿著，骆鸿铭译。（美国麦种传道会出版，2016年8月初版），见42页。 ↑
  9. 《基督教真伪辨》，梅晨（梅钦）著，包义森译。（改革宗出版社，2013年4月修订二版），见8页。 ↑
  10. 改革宗以前提论证，《基督教护教学》范泰尔著，吕沛渊译，(改革宗出版社，2011年4月初版)，见123页。 ↑
  11. 《神学认识论》，约翰•弗兰姆著，陈德中 孙为鲲译，（中华展望，2011年10月第一版），见54页。 ↑
  12. 《认识基督教教义》，布鲁斯•米尔恩著，蔡张敬玲译。（校园书房出版社，1992年出版），见75页。 ↑
  13. 神的存在能否证明？《基督教神学手册》麦葛福著，（校园书房出版社，1998年11月初版），见168-169页。 ↑
  14. 神的自存（self exitence），即神不靠任何其他存在者——无因、无源，在祂本身以外无目的——自己存在的真理。《神学名词辞典》，赵中辉编，见618页。 ↑
  15. 《基督教神学概论》，伯克富著，赵中辉，宋华忠译。（改革宗出版社，2014年8月POD版），见38页。 ↑
  16. 《圣经新辞典》，吴罗瑜编，（天道书楼，2010年12月初版），见574页。 ↑
  17. 这句话背后另有预设，详细见《护教说导论——林慈信牧师神学课程系列》，林慈信著，见166页。 ↑
  18. 所谓「中立」其实是神话，《将人的心意奇回》，理查德•柏瑞特著，王志勇译。（改革宗出版社，2012年7月二版），见72页。 ↑
  19. 同上，见74-75页。 ↑
  20. Ludwig Feuerbach,The Essence of Christianity(trans.George Eliot:New York:Harperand Bros.,1957)=费尔巴哈著,荣震华译,《基督教的本质》(北京:商务印书馆，2007);Sigmund Freud,The Future of an Illusion(New York:Norton,1989)。 ↑
  21. 一元论（monsim），乃与*二元论相对的一种哲学系统。一元论把万有归之一个起源（物质或精神）。凡是一贯的、绝对的*唯物论或唯心论都属于一元论。见《神学名词辞典》457页，版本同上。 ↑
  22. 《基督教神学》，巴文克著，赵中辉译。（改革宗出版社，2013年7月POD版），见155-156页。 ↑
  23. 巴特讲的这个基督就是永恒进到时间那一刻一秒一刹那，连派上都来不及的，好像来电，好想火山爆炸一样。他非常强调上帝是启示的又是隐藏的，是隐藏的又是启示的，他似非而是的，吊诡的，正是这种迷人之美使许多基督徒欢喜接受。见林慈信《伯克富系统神学》影片，第二章 神的可知性。 ↑
  24. 《基督徒的信仰》，迈克•何顿著，骆鸿铭译。（美国麦种传道会出版，2016年8月初版），见44页。 ↑
  25. 万有在神论认为“神”或神圣原则是超越这世界的，神和世界在彼此依存中存在。万有在神论是由卡如思(Karl Christian Friedrich Karuse)在1828年创造出来的。Charles Hartshorne, Man’s Vision of God and the Logic of Theism (Hamden, U.K.: Archon, 1964 ) 。  ↑
  26. Sallie McFague, The Body of God: An Ecological Theology (Minneapolis: Augsburg Fortress, 1993 ) 。  ↑
  27. 还愿是祈求一种未知神明，是没有像的，通常在乡村马路任意地方摆摊然后烧香，为活人还愿。 ↑
  28. ［瑞士]荣格:《荣格全集》英文版,第11卷,霍尔译，第148-149页。第12卷,第14页。H.LPhilip,Jungand the of Evil,London,Rockliff,1958,pp.15-16. ↑
  29. 存有：本体论的论证。《卫道学概论》，约翰•弗兰姆著，廖和美译。（华宣出版，2013年12月初版），见139-143页。 ↑
  30. 《改革宗教义学》，赫尔曼•巴文克著，约翰•博特精缩。（圣约福音神学院出版，2016年第一版），见148页。A. B. Davidson, The Theology of the Old Testament, ed. S. D. F. Salmond (Edinburgh: T& T Clark, 1904), 73ff.  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