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难
作者 特里约翰逊
1858年，一位名叫约翰•佩顿（John G. Paton）的天才年轻长老会宣教士与妻子和刚出生的儿子一道，乘船前往南太平洋的新赫布里底群岛，要开始在岛民当中进行宣教工作。抵达之后几个月内，他刚出生的儿子和妻子都死了，留下他一人孤身工作。
1876年8月，一位满有天赋名叫华腓德（Benjamin Breckinridge Warfield）的年轻神学家和他的新婚妻子在德国度蜜月。他们在黑森林地区观光时，突然身陷一场极大的风暴当中，一样始终无法解释清楚的事临到他的新婚妻子身上，使得她在他们共度的余生中成为残疾人。
二十世纪50年代，萨凡纳独立长老会的会众呼召一位年轻的传道人范普夫林（Anton Van Puffelen）来带领一家分争得很厉害的教会。他和妻子及他们的五个孩子一起来，最小的孩子只有三岁大。不出一年半，范普夫林就得了脑瘤，范普夫林牧师在萨凡纳工作刚过两年就去世了。
你如何解释这些事？也许同样难以解释的是，你怎么解释这些人的反应？佩顿继续留在工场上，收获极大的收成，他后来说道：
“我建起坟墓，用珊瑚块一圈一圈围上，在顶上盖上漂亮的白色珊瑚，破碎的小石块；在接下来几个月、几年的时间里，我在岛上，在困难、危险和死亡当中为拯救野蛮的岛民劳苦工作期间，那个地点成了我神圣、经常前来的圣地。不管何时塔纳岛归向主，被赢得归向基督，后世的人都要发现，对这处地方的记忆依旧常新——在这里，我不住祷告流泪，我为神的缘故说要把这个地方献给祂，这是我在其中带着信心和盼望“埋葬我的死人”的土地。”[1]
华腓德在他们之后共度的余下四十年时间里照顾他的妻子，谦卑、顺服、不抱怨自怜，不找理由满足自己的需要，而是勤勤恳恳地向妻子尽责，实现了他的婚姻誓约。
人们在萨凡纳称她为“范夫人”，她外表温柔谦卑，里面坚强如铁，开始在独立长老会日间学校教书，养大她的五个孩子，付出极大的自我牺牲，同样没有抱怨。
在每一个这样的情形里，关键的是什么？关键就是每一个人都相信神的主权。每一个人都明白神的公义、神的怜悯，神的绝对管治；并且每一个人都接受他们经历的处境，把它看作是出于神的手，为叫他们得益处，因此顺服。
但问题仍然是，你怎样解释苦难？你如何面对在这世上的受苦？不得不承认的是，我们的感情需要时间追上我们的思想，当中没有“简单”的答案，在回答“为什么”的问题时，我们绝不可简单化、或者以“事情就是这样”的态度来处理；然而，我们确实有一种对受苦的阐述，是解释得通的，可以在痛苦的世界里为安慰留下一席之地。
幸福的难题
从我们的观点来看，关于痛苦和受苦这个难题的大部分讨论出发点都错了。就像我们在思想预定时曾经看到的那样，人有一种倾向，就是以人是无辜这个假设作为开始。这样，苦难就被看成是对一个不配受苦之人的生活不公平、不公义的干涉。一般人对这个问题的讨论几乎都隐含着这种看法。所以我们经常问：“为什么神容许这件事发生在这么一个好的（不配受苦）家庭当中？”
思想受苦那合乎圣经的起点，不是无辜而是罪责。在圣经开始的地方，是那被称为“人的堕落”的记载。之所以有这样的记载，是为了提醒我们，我们生活在一个“堕落的”世界上，一个充满混乱、处在神咒诅之下的世界上。神对亚当的罪和他后裔的罪的回应就是审判。神说，“你吃的日子”必定死。然而，在一种终极的意义上，死亡被推后了。与此同时，因着亚当的罪和我们自己的罪，有许多小小的审判临到我们。生活就是由这许多小小的审判组成，它们是那最后审判的预览。这些小小的审判，因着没有达在地狱里永死的程度，实际上就是神开恩暂不执行最后审判的明证。
我们说的就是，我们每一个人生活在地狱这一边的每一刻都是一个难解的问题。一位公义真实的神怎能容忍罪恶，让它继续存在？祂怎能拖延祂警告的事，即“犯罪的，他必死亡”（结18:4）？问题不是苦难的难题，而是幸福的难题。严格的公义要把我们每一个人投进地狱，任何不及这样的事——疾病、受伤、贫困、饥饿或心碎——都是怜悯。
请思想耶稣对门徒提出的，关于那些被彼拉多屠杀的无助加利利人问题的回答（路13:2）。他们想要知道，是不是“这些加利利人比众加利利人更有罪，所以受这害。”这个问题是一个老问题。那些人受苦，是不是因为他们比其他人更有罪？我们可以说，受苦是与罪直接成正比吗？一般人的回答就是，“不是的”，这样的回答也是正确的。我们可以很准确地以约伯为例，他受苦，并不是因为他自己犯罪的缘故。耶稣确实说：“我告诉你们，不是的……”耶稣认同一般人的回答，说这些人不一定比其他人更应该受苦。他们死，并不是因为他们比其余的人更有罪。我们以为祂会像我们认为的那样，继续讲论不配受苦的人怎样受苦。我们会说，无辜的人很多次被迫在世上受苦。我们也说，经常是好人受到伤害。但是让人吃惊的是，这根本不是耶稣要说的。祂不是说一些人是无辜受苦，而是说每一个人都理当这样受苦。祂警告，“你们若不悔改，都要如此灭亡。”换言之，不是他们比其他人更坏，而这是每一个人都理当受的，除非悔改，否则就将要如此受苦。耶稣不是关注临到少数人的悲剧，而是关注让大多数人存留性命的恩典。
类似地，耶稣接着讲到“西罗亚楼倒塌压死”的那十八个人。祂问：“那些人比一切住在耶路撒冷的人更有罪吗？”我们能从受苦的大小推论出谁是义人谁有罪吗？祂说不能。但再一次，这意味着他们可能不配受苦吗？不。他们受了每一个人当受的，但一些人被免除了这些苦难。
“我告诉你们，不是的。你们若不悔改，都要如此灭亡。”（路13:5）
就这样，受苦的问题，按照耶稣的解释就根本不是关于痛苦的问题。我们可以很容易解释痛苦。我们生活在一个堕落的世界上，这世界落在审判之下。生活中所有的野餐都有蚂蚁来捣乱。我们度蜜月的时候，艾米丽和我安排一天去海滩。差不多我们到的时候，天开始下起雨来。她不是我们家里的神学家，她问：“神为什么要这样待我们？”我“很善解人意”地回答：“为什么不是每天都下雨？为什么祂竟然允许我们可以到这里来？”她没有笑。当然存在着苦难。让人惊奇的不是存在着痛苦，而是存在着幸福。人一旦明白人的堕落和败坏的教义，哲学难题就不是解释为什么神容许苦难，而是祂为什么施行怜悯和恩典了。正如耶利米所说：“活人因自己的罪受罚，为何发怨言呢？”（哀3:29）。任何不及地狱永火的痛苦和受苦，都是从神而来的一种充满怜悯的缓刑。我能明白我们为什么受苦。我不能明白我们为什么不受更大的苦。
神的主权与痛苦
我们在前几章看到神的主权延伸到生活的每一个微小部分。祂定旨、计划“一切发生的事”。那么就不要有片刻的想法，认为你的痛苦不包括在内。我上神学院时，有一位前途无量的年轻基督徒，此人是加州科技大学学生，具有敏捷的思想天赋。他通过威克里夫圣经翻译社的机构去宣教工场。在一次徒步旅行的时候，他摔了一跤，可悲地死了。一位世界知名的福音派神学家在他的葬礼上说：“这不是神的旨意。”几年前在萨凡纳举行的一次葬礼上，人对一位相对还很年轻的母亲出人意料去世，说了类似的话：“神并没有要这件事发生。”这也是那本非常流行的书《坏事为何临到好人》所持的立场。作者年轻的女儿身患白血病去世了，他挣扎着解释神为什么容许这事发生。请留意他的观点。有一些“好”（意思就是“无辜的”）人，是不应当有“坏”事临到他们身上的。他愿接受的答案就是，神是良善的，但对于苦难，神是无能为力。祂不能干预，祂的手被绑起来了。祂没有责任，我们不应该责怪祂。我们可以肯定祂仍爱我们，因为向我们做这件可怕事情的并不是祂。
对此我们能说什么？在我们看来，这种解释不能给人任何安慰，其实这是可怕的。为什么？请思想下列的事：
首先，如果有一位神，所发生的事情必然就是祂的旨意。如果有任何发生的事并不是出于祂的旨意，祂就不是神，那我们就麻烦了。如果有一些飘荡的分子四处游荡，做祂没有命定的事，那么神就有一位竞争者，是与祂自己同等的，祂就不是圣经描写的神。神要成为神，就必须要拥有主权。祂要有任何主权，就必然要在所有事情上拥有主权。
让我看看能不能把我的意思讲清楚。任何相信神的人都相信神预见万事。一旦不相信预知，你其实就是不再相信神了。祂预知的必然要发生。所以，当神预知一件事，决定容许它发生时，祂这样做，是因为这符合祂的目的。这事切合祂的计划。惟一另外一种可能就是，祂预见一些事情，容许它们发生，尽管它们并不符合祂的目的，这种观点显然是不合逻辑和愚蠢的。这不是说祂“喜欢”祂预见的事，而是说祂允许这事发生，是因为祂发现这事有一些积极的目的和理由。良善的神容许祂容许的事发生，因为这事符合祂的目的；而祂的目的是良善的。
有时候人试图回避这其中所牵涉的，去诉诸于预知，说神只是“预见”万事，祂其实并不出于自己的意志命定要这些事发生。但正如我们可以看到的那样，这种区分是站不住脚的。一位全能的神预知和容许的，祂对此就是定旨和命定。
第二，事情要不是有神赋予的意义，否则就全无意义。为了让神“摆脱干系”，人就使他们的悲剧最终没有意义，这样就使得这些悲剧真的变成了悲剧。我们需要认识到，你是不能两方面都说得过去的。要么神在其中，要么祂不在其中。如果祂不在其中，那么这就只是魔鬼，不好的“运气”，命运，偶然在起作用了。
我在迈阿密担任青年团契牧师时，我们经历了两件悲剧，有两位父亲去世，留下青少年孩子。一位是我的妻子艾米丽的父亲，他突发心脏病去世，当时她只有十六岁。另一位也是一位十六岁姑娘的父亲，但情况很不一样。艾米丽的父亲突然去世，而另一个人，理查森牧师的儿子约翰•理查森博士，在将近两年的时间里非常缓慢地死去。那最后的日子，是我见过的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的。他在家中去世，家人围在他身边。在他最后的时刻，他最小的女儿偎依在他身旁，另一位女儿在他脚前，他的妻子在另一侧，他的儿子们坐在床边。这是我曾经见过最伤心最甘甜的死亡。几个星期之后，那位最小的女儿来问我：“神为什么允许这件事发生？”我的回应是温柔地说：“哦，但这就是祂允许的，并且祂有好的理由，”然后继续说：“我们坚持这一点，因为唯一另外一个选择就是，说神不允许这事发生，因此他的死亡没有原因，这只不过是一场没有任何目的的悲剧。”现在你必须怎样做？信靠祂！说神不负责，你就是拿走了信靠祂的机会。
“神伟大，神良善。”这是我学会的第一个祷告。这也道出了受苦的难题。为什么一位伟大的神，可以拦阻恶事，却容许它发生？为什么一位良善的神，恨恶恶事，却容许它发生？否认这相等的两方面的任何一样，你就解决不了恶这个难题。人可以说神良善但不伟大，祂想拦阻恶事，但是祂软弱做不到。或者人可以说神伟大但不良善，祂不想拦阻恶，因为祂喜欢恶。很明显这些解决之道并不是解决的方法，是在把神变成一个怪物，或者一个弱者。
自从奥古斯丁以来（记住我们是认同奥古斯丁教义的人），基督徒一直宣称神允许恶，是为了达到更大的善。这例子可以在基督钉十字架这件事上看到。人行出最大的恶，神从中带出最大的善。但基督钉十字架是“按着神的定旨先见”（徒2:23）。神在此事当中，祂命定它。同样，祂在我们的受苦当中。因为祂在当中，苦难就有目的，就有意义。
基督与痛苦
最后我们要来看罗马书第8章里的答案。我们得儿子名分和最终得荣耀这奇妙的事，让使徒保罗讲到通往荣耀的道路，这道路是受苦的道路。他说我们是“和基督同作后嗣。如果我们和祂一同受苦，也必和祂一同得荣耀。”（罗8:17）他再次把受苦和得荣耀联系在一起说：“我想现在的苦楚，若比起将来要显于我们的荣耀，就不足介意了。”（罗8:18）他讲到我们“叹息”，把它和“我们得着儿子的名分，乃是我们的身体得赎”相对比（罗8:23）。他强调我们需要“盼望”和“忍耐”（罗8:24, 25）。他保证我们祷告的时候有圣灵的帮助，“圣灵亲自用说不出来的叹息替我们祷告”（26节）。然后是圣经应许冠冕上的珍宝：“我们晓得万事都互相效力，叫爱神的人得益处。”（罗8:28）使徒保罗尊崇一位在万事当中、使万事互相效力，叫那些爱祂的人得益处的神。为了使你不致停下来，怀疑自己是否足够爱神，他加上一句，“就是按他旨意被召的人。”梅钦在解释这些经文时说：
“……如果这节经文停在这里，如果我们仅仅被告知，万事互相效力，叫爱神的人得益处，然后神由得我们自己在我们冰冷、死寂的心里去点燃这种对神的爱，那么这句话里给人的安慰就是何等地少。但感谢神，这节经文并没有到此就结束。这节经文不是仅仅说：‘万事都互相效力，叫爱神的人得益处。’不是的，它说：‘万事都互相效力，叫爱神的人得益处，就是按祂旨意被召的人。’我的朋友们，这是我们所有安慰的真正根基——这根基不在于我们的爱，不在于我们的信心，不在于我们里面任何的事情，而在于神那奥秘和亘古的旨意，所有的信心，所有的爱，在这世上，在将来的世界里我们的所有，我们的所是，我们能够成为的，都来自这奥秘和亘古的旨意。”
爱神的人就是那些被召的人。被召的人就是神预先所知道（就是预先爱的意思）和预定的人。30节列出了这“黄金链条”：“预先所定下的人又召他们来。所召来的人，又称他们为义。所称为义的人，又叫他们得荣耀。”（罗8:30）神施予爱的那些人——那些被福音有效呼召到基督这里来的人，那些被称义和得荣耀的人（所用的过去时态表明，使徒保罗甚至把这看作是一个已经成就的事实）——这些人得到应许，就是万事对他们都有一个美好的目的。神亲自保证了这一点。
我三岁的时候，一个星期天下午，我们从教会回家，我的父母粗心大意把我和我的姐姐留在面包车里。我们玩游戏。我松开了紧急制动，车开始沿着车道滑行。我们惊慌。我的姐姐跳出车去，她当时五岁——她做得到。我摔出去，落在前轮之下，我们那辆56年型号的普利茅斯面包车滚过我的后背，接着滚过我的头。
我十五岁时在高中第一代表橄榄球队里练球，球队包括三位将来大学全美明星队的成员，其中有费拉格莫。一天下午我跑出一个“速外”路线，接到球，转到前场，企图避开防守我的人，就在闪避他的过程中，我突然感觉大腿一阵剧痛。我跌倒的时候，全场都可以听到很大的一个声音，就像树枝折断的声音，我的腿在我身下扭曲，我的股骨很奇怪地断了。
为什么？我不知道。我不需要知道。我所需要知道的一切，就是神在当中，祂以此作工，为要叫我得益处。
你们一些人受的苦比这更大。你们一些人因事故和疾病失去了儿女和孙子孙女。其他人因丈夫或妻子去世倍受打击。朋友、亲戚、其他所爱的人因着悲剧般的情形受苦。你呐喊，“哦，不要这样，什么都可以，但不要这样！主啊，为什么？祢为什么做这样的事？”也许你为此耿耿于怀，从此你就恨神。你希望破灭，头脑混乱。但你一定要知道这点——尽管魔鬼，世界，以及你敌人的意思是要摧毁你，但在基督里，神是让万事互相效力，为要使你得益处。
请看约瑟的一生。他承受了何等的苦难！思想他的亲哥哥要当场把他杀死，他是何等心碎。想想被卖为奴，被迫离开家人，有几十年的时间不得再见他们的愁苦。甚至在埃及，他也不得不面对波提乏妻子说他要强奸她的诬告，这使他锒铛入狱。他的生活当中有很多让他怀恨在心的事。思想神容许发生的这一切事。他被剥夺了童年，被剥夺了家乡和家人，被剥夺了美名，为什么他不咒诅神？但他怎么说？他在这一切当中看到神主权的手。第一次他对他的弟兄们说：“这样看来，差我到这里来的不是你们，乃是神。祂又使我如法老的父，作他全家的主，并埃及全地的宰相。”（创45:8）第二次他说：“从前你们的意思是要害我，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，要保全许多人的性命，成就今日的光景。”（创50:20）。再读一遍，他说“神的意思原是好的。”
有很多时候，甚至大部分时候，我们不知道神从苦难中要带出什么好东西来。这不是关键的问题。关键的问题是，要知道神是好的，这是祂的意思！当你失去你所爱的人，这是祂的意思。当你因疾病受苦，这是祂意思。当你受到财务逆转的打击，这是祂的意思。祂应许要从中带出益处。现在你一定要信靠祂。
这些崇高的加尔文主义教义真的带来改变吗？相信神的主权，这对生活有任何实际的重大影响吗？我希望你开始看到，这些教义是至关重要的。只有当我们明白神命定了我们的受苦，我们才能开始理清当中的头绪。只有到这时候，我们才能肯定祂在这当中怀有一个目的。这样，当悲剧临到，当苦难击打我们时，我们就不会被动摇。是的，我们会哭泣，我们会忧伤。但是我们会继续生活下去，满有把握地知道神坐在祂的宝座上，我们在祂的手中，我们的处境是祂的作为，祂使这些事情互相效力，为的是使我们得益处。
思考问题
1. 你如何解释今天世上的苦难和痛苦？
2. 世人面对他们看见的痛苦与苦难，通常的反应会是怎样？
3. 回答这种问题的时候，出发点应该是什么？人真的是无辜的吗？
4. 生活在一个“堕落的世界”，这是什么意思？这牵涉到什么后果？
5. 一个人受苦是与他的罪直接成正比吗？换言之，坏事发生，是因为你特别坏吗？
6. 建议的回应是，“因着我们的罪，为什么我们不是受更多的苦？为什么神还要显出怜悯和恩典？”你怎样回应这种观点？
7. 如果世人的回应（也包括一些好意的基督徒的回应）是， “好人”，“无辜的人”受苦，这并不是神的旨意，那么我们怎能在苦难之时得到安慰？
8. 有人建议用哪两种方法来帮助我们解决这个难题？
9. 理解罗马书8:28的关键是什么？
10.认识到即使在苦难中神也有一个目的和计划，这要使你更得安慰还是使你心怀怨恨？你将要怎样面对苦难？
[1]伊恩•穆雷（Iain Murray），《清教徒的盼望》，真理旌旗出版社，179-180页。
选自 《恩典切中要害的时候》 特里约翰逊著 改革宗经典出版社